文旅局：违法经营研学旅游，罚款1万元！

为规范研学旅游市场秩序，强化新兴业态监管，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依法查处一起违法经营研学旅游案件。该案针对当前火热的研学旅游市场，以网络巡查发现线索、科技取证锁定证据的创新执法模式，为规范研学旅行市场提供了可复制的执法样本，彰显了文旅部门维护旅游市场秩序、保障未成年人合法权益的坚定决心。现向社会通报。 一、基本案情 2025年4月21日，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执法人员在网上巡查时发现，某研学机构发布了一条“25年五一【畅玩水上世界·领略航空魅力·探索非遗文化】研学营开始报名啦”的美篇。该美篇内容显示：参加对象、研学时间、报名方式、研学路线等（内容包括交通、就餐、住宿等相关信息）。执法人员联系当事人后对该行为进行调查，当事人李某无法提供与研学机构共同承办此次研学活动的合作协议、《旅行社服务网点备案登记证明》及《旅行社业务经营许可证》等资料。当事人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行为，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二十八条的规定。 二、处理情况 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九十五条第一款的规定，给予当事人李某罚款10000元的行政处罚。 三、案例评析 《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二十八条规定，“设立旅行社，招徕、组织、接待旅游者，为其提供旅游服务，应当具备下列条件，取得旅游主管部门的许可，依法办理工商登记：（一）有固定的经营场所；（二）有必要的营业设施；（三）有符合规定的注册资本；（四）有必要的经营管理人员和导游；（五）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其他条件”。 案例中，李某无固定经营场所，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行为，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第九十五条第一款“违反本法规定，未经许可经营旅行社业务的，由旅游主管部门或者市场监督管理部门责令改正，没收违法所得，并处一万元以上十万元以下罚款；违法所得十万元以上的，并处违法所得一倍以上五倍以下罚款；对有关责任人员，处二千元以上二万元以下罚款”的规定进行处罚。 四、典型意义 1.新兴业态监管突破：本案是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首次针对研学旅游领域无证经营行为的执法实践，为跨部门协同治理新兴文旅业态积累了经验。通过“线上+线下”联动的科技化监管手段，创新运用网络巡查、电子证据固定等技术，有效破解了互联网环境下违法经营行为隐蔽性强、取证难的问题。 2.未成年人权益保障示范：针对研学旅游主要面向未成年人群体的特殊性，案件查办过程中重点审查了活动安全预案、应急保障措施等，为未成年人参与校外实践活动构筑法治化保障体系。 3.行业合规发展导向：研学旅行活动属于旅游活动的一种细分形式，2024年11月，文化和旅游部办公厅发布《关于促进旅行社研学旅游业务健康发展的通知》，进一步规范旅行社经营研学旅游业务。通过公开曝光“研学”类企业经营乱象，警示市场主体必须依法取得旅行社业务经营许可，严把研学课程设计、交通食宿合作、保险采购等环节的合规审查，推动研学旅游从“野蛮生长”向“标准引领”转型。 4.社会协同共治启示：案件查处后，玉门市文体广电和旅游局联合教育局发布了《关于警惕非法研学旅行的警示提醒》，开通家长投诉核查绿色通道，构建了“行业自律+行政监管+公众监督”的全链条治理模式。

06-12

高中生研学擅自游玩非课程区域摔骨折，责任谁来担？

高中生在研学活动时，自行前往非课程区域的儿童游乐设施区游玩，不慎摔倒骨折。对于学员擅自行动造成的损伤，谁应当承担责任？来看海沧法院近日发布的一起案件。 擅自游玩非课程区域 高中生研学活动中摔骨折 高中生小林在海沧参加一场研学活动时，在气模区域摔倒，导致手臂骨折，经鉴定构成九级伤残，之后小林将研学公司告上法庭，要求赔偿损失三十多万元。小林认为，研学公司没有尽到安全保障义务，导致他因游乐设备问题受伤，应承担赔偿责任。研学公司则表示，小林擅自前往未在当日研学项目中的气模项目玩耍，才导致了损害结果的发生，小林自身存在过错。 法院判决：未尽到安全保障义务 研学公司承担70%责任 法院审理后认为，经营场所、公共场所的经营者、管理者或者群众性活动的组织者，未尽到安全保障义务，造成他人损害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考虑到当时研学人员都是在校学生，基本无民事行为能力或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研学公司应当担负起较普通经营者、管理者更高的安全保障义务，时刻注意游乐设施的安全，并对游玩人员尽到安全管理和安全防护义务。 海沧法院法官助理 方向：案发的时候（气模区域）虽然不在计划中，但仍然保持一个开放的状态，并且也没有设置像安全警示或者是安全员在旁边，所以其实现场是有不少同学都单独去游玩设备的。本身城堡是有一米多高，它底下也没有设置那种缓冲垫一类的设施，所以受伤是比较严重的。 此外，事故发生时，小林已年满16周岁，认知能力接近于成年人，应当知道气模这类存在一定高差的儿童游乐设施不够稳定，存在从高处跌落或弹出的危险，却在明知该区域不是研学课程、无领队或教练在旁指引以保障规范、安全游玩的情况下，自行到此区域游玩，对自身安全未尽到足够注意义务，也存在一定的过错。综合双方过错程度，法院酌定就本案中小林的损失，研学公司承担70%责任，小林自担30%责任。 海沧法院法官助理 方向：在设计活动或者是组织活动的时候，要先圈好区域，对于不开放的区域你要及时关闭，或者设置上一些阻拦。另一个就是要做好安全提示，在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设置好警示牌，活动开始前也要向这些参加人员做出一个告知，甚至要设置一些像安全员一样的角色在里面。

06-07

收费高=效果好？真正的研学旅游应该什么样？

今年的端午假期恰好“撞期”儿童节，从包粽子、做龙舟，到汉服游、逛市集，浙江多地推出了丰富的研学线路和产品。研学旅游作为“行走的课堂”，市场趋热。 为规范研学产品，近日，文化和旅游部制定并公布了由浙江牵头编制的《研学旅游课程与线路设计指南》（以下称《指南》）和《出境研学旅游服务要求》（以下称《要求》）两项行业标准。真正的研学旅游应该什么样？记者采访了参与起草的相关专家。 学做一次扎染就算研学吗 真正的研学要形成学习闭环 目前市场上不少研学项目重表面而轻价值，参观几个景点、拍几张合影、写一篇游记，便完成了所谓的“研学”，内容虽多但教育意义浅尝辄止。 “许多一线研学项目挂着研学课程的名义，但内容还是旅游活动或手工活动拼凑的产品。”《指南》起草者之一、浙江旅游职业学院副教授边喜英认为，研学旅游不同于一般旅游，必须要有明确的教育理念和思想引导，通过体验式学习激发更深层次的思考。 “许多研学基地都有植物扎染项目，如果仅仅只体验了扎染过程，带走一个扎染作品，这类活动不能被叫做研学。研学课程应该在体验之上，还要围绕历史、生态、技艺、文化等方面，结合地方文化与生活经验来进行研究。例如了解染料植物种类、生长习性及其生态价值，探究扎染历史、地域特色，掌握植物色素提取原理、化学变化过程，引导关注可持续发展与绿色生活理念等等，形成体验、探究、成果展示的学习闭环。”边喜英表示。 《指南》进一步强化了研学旅游活动的教育性、实践性和安全性，提升研学旅游的文化属性和育人功能，此外还要求设计指导手册、研学手册、工作手册、研学旅游产品说明书等配套资料，同时组织参与者、指导人员或专家等对研学旅游课程与线路进行评价，根据评价结果持续优化和改进。 怎样算有实践效果的课程？《指南》还列举了一个清洁能源的研学示例，要让参与者通过收集清洁能源的特点信息，实地走访当地代表企业，分析清洁能源在发展和应用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对策建议，设计解决方案，从而培养能源领域的科学素养，提升环保意识。 这些要求在边喜英看来，只有一个目的：研学旅游必须有“研”有“学”，回归教育本真。 收费高研学质量就好吗 研学课程时长有了明确的规定 近几年，出国研学产品颇受家长青睐，但是如何在高成本下确保孩子能够获得较大的学习收益，达到物有所值，成为许多家长的一大痛点。 记者关注到，《出境研学旅游服务要求》在产品设计中提出研学课程时长占境外行程计划的比例应不少于1/2、明确研学课程内容形式、应提供真实有效的信息等。 “目前有许多旅行社把常规旅游产品包装成出境研学产品，并没有真正开发研学课程，更没有研学导师，是宣传不实信息和误导消费者。”《要求》起草者之一李永刚为记者算了一笔账：当下美国14天常规跟团游的人均价格是3万元左右，如果包装成研学产品可以达到4万元，英国的常规跟团游产品人均约为2.5万元，如果是研学旅游产品最高可卖到4万元。“两者的人均价格差普遍在1万元左右，在正规研学产品中，这笔钱主要用于出境踩线、课程设计和师资配套等。”而不正规的境外研学产品，却虚有高价，无实质的研学课程。 为何会造成这种乱象？“许多旅行社其实并不熟悉境外研学产品的设计、形式、内容、接待等标准，也没有评估供应商，推出的产品往往会‘鱼龙混杂’，在组织、执行和服务过程中存在较多不合理方面，最后为华而不实的产品买单的却是消费者。”李永刚表示，根据《要求》，提供出境研学产品的旅行社应当具备出境游资质，产品供应商要有政府许可或行业组织认证、有研学旅游合作成功案例、配备专业背景和素质能力的人员。 在安全保障方面，《要求》对旅行社做出明确购买旅行社责任险的金额要求：每次事故和每年累计责任赔偿限额宜高于1000万元，每人责任赔偿限额宜高于60万元。常规的出境游产品，这两项保额分别为400万元左右和20万元左右。李永刚认为，旅行社在保护青少年群体上要有更大的责任担当。（潮新闻客户端 记者 周丰）

06-03

端午“六一”强强联动，亲子游成假期主流

“在酒店可以玩水、挖沙子、滑滑梯，这里对孩子来说就像一座亲子乐园，孩子一定能玩得很开心。”来自武汉的庞女士预定了亲子主题酒店，准备在端午假期全家出行。 今年端午节恰逢“六一”儿童节，记者从多家在线旅游平台了解到，双节叠加催生了亲子游市场的爆发式增长。美团数据显示，“儿童亲子主题酒店”热度同比上涨超500%；携程数据显示，亲子家庭旅游订单占比达35%；马蜂窝数据显示，“端午亲子游”近一周热度环比上涨152%；途牛数据显示，端午团期出游用户中，亲子游出游人次占比接近40%；飞猪数据显示，不少热门主题乐园门票预订量同比增长已超过100%。 与庞女士相同，不少家庭在端午假期选择“酒店即目的地”的玩法，通过选择功能丰富、体验多元的酒店，将住宿场所本身作为旅行核心，减少舟车劳顿，实现“住玩一体”的亲子度假模式。在酒店里不仅可以玩到亲子乐园里的娱乐设施，还可以参加农场采摘、粽子野餐会等活动。 也有很多家庭青睐“寓教于乐”的出游方式，在端午假期让传统文化成为孩子的"活教材"，不仅锻炼了动手能力，也让孩子可以深入了解传统节日的内涵。制作龙舟模型并参加迷你赛道竞速、识别艾草、菖蒲、薄荷等端午植物并制作香囊、学习传统四角粽捆扎技巧并了解为何竹叶能防腐……民俗亲子游通过多种多样的体验让孩子理解端午传统文化背后的智慧。 今年端午假期，部分地区气温偏高，“亲水、亲子”成为端午假期旅游的热门项目。孩子可以和家长一起参加赶海探秘学堂，在专业向导的陪同下认识蛤蜊、螃蟹等生物，同时还可以参与环保行动，清理海滩垃圾换取纪念徽章。此外也可以参与学习修补渔网等技艺，观摩老师傅腌制鱼干，跟随渔船出海收网等活动。 业内人士认为，今年端午假期亲子游市场迎来爆发式增长，呈现出多元化、品质化的鲜明特征。不过专家也提醒，在快速发展的同时，市场仍存在安全规范不足、服务标准不均等问题，后续应持续优化以满足家庭游客日益增长的高质量需求。（人民网记者 杨虞波罗）

05-30

铁路研学专列：谱写文旅融合新乐章

当下，一列列穿梭在青山绿水间的研学专列正成为青少年眼中最酷的旅行方式。当传统课堂遇上飞驰的列车，当课本知识碰撞真实的山水，这场“坐着火车读山河”的研学热潮，不仅让“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古训照进现实，更在车轮与铁轨的合奏中，谱写出文旅融合的新乐章。 对于普通家庭而言，研学专列的出现精准解决了三大痛点。其一是安全性，专列提供从校门到车站的接驳服务，全程有铁路工作人员引导，让家长们不再为孩子的出行安全揪心；其二是性价比，批量购票、专属套餐等服务将研学成本降低20%以上，让更多工薪家庭的孩子有机会走出校园；其三是教育性，像“韶山号”列车将红色课堂搬进车厢，用沉浸式体验替代填鸭式教学，让历史不再是枯燥的考点。一位家长在社交平台分享：“孩子回家后主动讲起成昆铁路建设者的故事，这种主动学习的状态比任何补习班都珍贵。” 更令人欣喜的是，研学专列正在成为激活县域经济的“金钥匙”。当“丝路号”列车载着学生停靠西北小城，当地非遗传承人的手工作坊成了热门课堂；当“大河之南号”驶入中原古村落，农家乐的土灶台变成了劳动教育实践基地。数据显示，一趟研学专列可为沿线县域带来日均超几万元的旅游收入，这种“教育搭台、经济唱戏”的模式，让乡村振兴有了可持续的造血功能。正如景德镇陶瓷手艺人李师傅所说：“以前游客来了拍拍照就走，现在孩子们会住下来学拉坯，我们的手艺真正活起来了。” 从更深的层面看，飞驰的研学列车正编织着新时代的文化认同网络。香港青年在荆楚大地触摸编钟纹路，彝族少女透过车窗看见沿海都市，这种跨越地域的交流，让年轻一代在车轮的律动中读懂中国的辽阔与厚重。当上海学子在黄梅戏里听见江淮古韵，当东北少年在原子城感悟两弹精神，多元一体的中华文化图谱就此生动展开。正如网友“行路书生”的留言：“这不是简单的旅行，而是一场流动的文化觉醒。” 钢铁长龙载着青春驶向远方，留下的是知识的印记与发展的回响。当研学专列将教育创新、文旅升级、区域协同串珠成链，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文旅消费的新动能，更是一个民族在知行合一中走向未来的生动图景。这样的列车，载得动童真欢笑，更载得起文化传承与家国情怀，让每一寸铁轨都成为连接诗和远方的精神纽带。（作者：陈明芳）

05-29

赣州出台国防教育资金管理新规，助力青少年沉浸式“红色课堂”

为加强市本级全民国防教育资金管理，规范资金使用，提高资金效益，近日，中共赣州市委宣传部、赣州市红色资源保护发展中心 、赣州市教育局、赣州市财政局联合印发《赣州市本级全民国防教育资金管理办法（试行）》（以下简称《办法》），聚焦市直中学学生群体，为国防教育研学实践提供资金保障与管理规范。 重点有哪些？一起来看！ 一、明确资金用途与对象，精准支持国防教育 《办法》所指市本级全民国防教育资金（以下简称“国防教育资金”），是指在市本级预算安排的市红色资源保护发展专项资金中用于支持市直中学学生到长征国家文化公园（赣州段）项目等开展全民国防教育的资金。 国防教育资金使用对象为市直中学初中一到二年级、高中一到二年级学生。 资金的管理和使用坚持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遵循突出重点、统筹兼顾，注重绩效，专款专用、严格监管的原则。 二、细化职责与标准，保障资金规范使用 （一）多方协同，压实管理责任 市委宣传部、市红色资源保护发展中心（以下简称“市红保中心”）负责提出资金分配方案和绩效目标，明确有关政策要求，对资金的使用、项目执行及效益实现进行管理、监督和检查，组织实施绩效管理工作等。 市财政局会同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对资金使用情况进行监督，指导开展预算绩效管理工作等。 市教育局、市直中学负责项目申报、实施、预算执行、资金使用和预算绩效管理等工作，应按有关规定加强财务管理，确保专项资金使用安全、规范和有效。 （二）量化补助原则及标准，严控使用范围 补助原则： （1）学生研学团队每天参观学习不少于1个（含）长征国家文化公园（赣州段）项目，或省级及以上全民国防教育基地项目，或市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且每天组织开展不少于1次现场教学； （2）市直中学学生开展的研学活动，每年只补助一次。 补助标准： （1）学生团队参观学习为1天内（含1天），每人次补助不超过80元； （2）学生团队参观学习超过1天的，每人次补助不超过100元。 严禁资金用于偿还债务、人员经费等无关支出，不得用于非学生群体相关费用。 三、规范项目流程，强化监督与绩效 （一）项目申报与审核 机构选择。每年由市直中学按照江西省地方标准《中小学研学旅行》相关要求选定第三方服务机构，报市教育局、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备案。 项目实施。市直中学按要求开展活动申报审批、机构选择，并将活动方案报市教育局审核后报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评估审定后，学校和第三方服务机构方可组织实施研学实践活动。 资金拨付。研学实践活动结束、学生家长评价反馈后，由市直中学会同第三方服务机构向市教育局和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申报补助资金。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和市教育局共同对申报项目进行审核验收后，由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依据审核结果向第三方服务机构拨付补助资金。 （二）严抓绩效管理与监督 资金实行“谁使用、谁负责”的责任追究机制。严禁将专项资金用于偿还债务、支付利息、对外投资、人员经费等支出，不得用于带队教师、承办服务机构、随行家长参加研学等支出。 国防教育补助资金由市委宣传部（市红保中心）负责管理，实行专款专用，专项核算。 有关单位和个人违反本办法规定，在资金管理过程中存在弄虚作假或挤占、挪用、滞留资金，以及其他滥用职权、玩忽职守、徇私舞弊等违规违法行为的，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预算法》等追究相应责任；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 该《办法》的出台，以制度化保障推动青少年国防教育走深走实，让赣州丰富的红色资源成为“活教材”，引导学生在沉浸式研学中增强国防意识、厚植爱国情怀。下一步，赣州将持续优化资金使用，探索多元融合模式，为全民国防教育提供可借鉴的实践经验。

05-22

开封市中小学综合实践服务平台培训会在兰考县召开

为了进一步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推进研学旅行工作的规范化、信息化发展，5月14日，由兰考县教体局主办的兰考县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工作暨开封市中小学综合实践服务平台培训会在兰考县河南先锋朝阳学堂举行。 兰考县教体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潘刚岭，兰考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文化市场综合行政执法大队王梓宇，开封市教育体育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经营部部长杨青，洛阳市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研究院信息中心主任迟强出席培训会。会议由兰考县教体局青少年校外活动中心主任王晓辉主持。兰考县各学校的研学主管领导及研学实践工作负责人、研学基地、承办机构参加了此次培训。 兰考县教体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潘刚岭 培训会上，兰考县教体局党组副书记、副局长潘刚岭重点介绍了兰考“焦桐树下的思政课”研学品牌，希望通过此次培训学习，大家能够明确下一步的工作目标，让“焦桐树下的思政课”走出兰考，走出开封，走出河南，面向全国。 兰考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文化市场综合行政执法大队王梓宇 兰考县文化广电和旅游局文化市场综合行政执法大队王梓宇从研学旅行的相关政策法规解读、常见法律问题以及应对措施、学校在研学旅行过程中的法律责任与义务三个方面进行了研学活动的普法宣讲。 兰考县教体局青少年校外活动中心主任王晓辉 兰考县教体局青少年校外活动中心主任王晓辉介绍了兰考县研学旅行工作的开展情况，并围绕研学实践开展的区域、时间的安排、开展形式、出行备案问题、服务与安全、费用问题等内容，讲解了兰考县教体局对研学实践活动的具体要求。 洛阳市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研究院信息中心主任迟强 随后，洛阳市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研究院信息中心主任迟强为大家讲授了《开封市研学旅行发展情况及政策解读》和《开封市中小学综合实践服务平台各端口管理应用培训》课程，帮助参训学员全面了解开封市研学旅行的发展趋势和政策导向，熟悉平台的各项功能及操作方法，学会如何使用平台，规范开展研学活动。 理论课程学习后，进入开封市中小学综合实践服务平台运用实操演练环节。参训人员在工作人员指导配合下，在线开展平台用户注册、研学活动申报备案、在线备案审批、平台信息处理、行程监管、研学活动测评等功能的实操演练，熟悉掌握平台操作流程。 通过此次培训，参训人员不仅深化了对开封市和兰考县研学旅行政策的理解，更全面掌握了平台的操作方法。培训会的成功举办，为兰考县中小学研学旅行工作的规范化、信息化开展提供了有力保障，对促进开封市研学实践教育的健康有序发展起到重要作用。

05-17

研学游不该成为新的“教育焦虑”

近几年，每到假期，研学游总是能引起多方讨论。有媒体曾做过一组调查报道，发现不少研学乱象。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去国外，好多研学团行程都很水，经常有孩子们“清一色坐在路边或草坪上玩手机游戏、刷视频”。这也再次引发了人们对研学游就是“割韭菜”“智商税”的感慨，甚至被批评为针对中等收入家庭的“教育焦虑”营销。 这几年，研学游成为教育领域的新风口。政策鼓励、家长追捧、机构扎堆，市场迅速膨胀。数据显示，2023年中国研学游市场规模突破2000亿元，未来几年仍将高速增长。然而，在这场“研学热”中，教育的初衷正在被“异化”，研学不再是开阔眼界的实践，而是沦为另一种形式的“打卡式学习”。 研学游的本意是让学生们走出课堂，在实践中学习。但现实中，许多研学项目被塞进了过多的“教育任务”：参观故宫要写文化对比报告，去科技馆要完成实验记录，甚至农家乐体验也要写成劳动教育心得。有的家长吐槽，孩子春游回来，作业比平时还多。 这种过度设计的研学，反映的正是当下教育的通病：任何活动都必须“可量化、可考核、可展示”。研学不再是自主探索的过程，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作业生产线”。 法国思想家卢梭在《爱弥儿》中强调，真正的教育应该尊重孩子的自然成长节奏，而非用成人的标准去框定他们的体验。当研学变成“研习”，孩子们失去的不仅是游玩的快乐，更是失去对世界的好奇和主动探索的欲望。 研学市场的另一重“异化”，还在于它的“阶层化”趋势。普通学校的研学可能是本地博物馆一日游，而高端私立学校的行程则可能是欧洲古堡艺术考察、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实践等。 这种差异背后，是教育资源分配的不平等，以及家长对“教育投资”的内卷。研学不再仅仅是学习方式，更成为家庭经济实力的象征。当某些孩子的童年被包装成“国际视野”“精英素养”的展示品，而另一些孩子只能完成模板化的研学报告时，教育的公平性再次受到挑战。 研学游本该是教育的一种补充，而非课堂的延伸。芬兰的学校经常组织“森林日”，孩子们不需要写报告，而是在自然中自由探索；日本的修学旅行更注重集体生活和独立能力的培养，而非知识点的考核。这些案例提醒我们，教育的价值有时恰恰在于那些“无用”的体验：一次漫无目的的观察，一场纯粹出于兴趣的讨论，甚至只是阳光下的一次发呆。 要改变研学的“异化”现状，需要教育者、家长和社会共同松绑。学校要减少形式化任务，让孩子真正沉浸于体验，而非疲于完成作业。家长和孩子之间要避免研学攀比，警惕其成为另一种教育军备竞赛。全社会也要给“无用之学”留出空间，允许孩子不带功利目的的学习和玩耍。 教育的终极目标不是培养“高效的学习机器”，而是让每个孩子成为有感受力、有好奇心的人。当研学不再是一场必须交卷的考试，而是一次自由的探索时，它才能真正回归教育的本质。（YMG全媒体记者 刘洁）

05-16